2009年12月26日 星期六

歸去。來。西



昨晚,已經躺在床上了,閉上眼睛,眼前卻浮現姐姐的身影。高挑、纖細,還有她那彷彿招牌一般從臉、脖子至臂膀的白皙,穿著連身白裙,站在那裡。一個人。這或許不是哪一齣劇中的戲服,也不是哪一個廣告中的一景,只是,我腦海中的姐姐。

緊接著,腦海中閃過台場Cinema Mediage那萬頭攢動的二樓,閃過那比周圍的人高出一個頭的側臉,直勾勾望著前方,絲毫沒有往這裡看過來的跡象。畫面,一幅又一幅,遠景而後近景,像拍電影般緊湊地飛馳而來。

於是,我起身,抓住這份感覺,握住「咻咻」飛過腦海的這些字句,靜悄悄地把它們記錄下來。是的,我想,對我而言,只有當那份感覺淡去之後,才能去回想、才能完整地去面對。過去的三個多月,曾經讓我感到害怕,曾經讓我覺得徬徨。或許我為了錯過的曾經而懊悔、或許我也對那若有似無的距離感到措手不及,自覺地或是不自知地,我迴避著屬於姐姐的一切,任性地遊蕩在花花世界裡。

我曾經抓緊侯,問她該怎麼辦?「慘了!我現在看到姐姐的臉居然心如止水!」我也曾經跟我痴談起人這種跟股市有得比的感情起伏,「愛是無法永遠長久的」我痴滿有人生智慧哲理地說。或許這就是人類的極限吧!我彷彿是知道的,卻又不想去面對。侯要我順著感覺走,我卻說:「我要把愛找回來!」以百分比來說,這是一段不算短的時間,16個月中的4個月,恰恰25%,我在外面的世界自在逍遙;原來,「愛」本身並不是說做就能做得十全十美的事,儘管我說「我要回到最初…」、儘管我說「我要把愛姐姐的心專注在姐姐身上…」、儘管我說「我要找回那最根本的原因!」然而,如果沒有把話化成行動、如果沒有再次用心去經歷,說得再多,仍舊是空談。

數日前,看著《女王的教室》殺青片段裡姐姐對著全班小朋友說話那漸漸哽咽的樣子,媽媽說:「啊!說不下去了…」,「不會啦!她再怎麼樣都會說下去的,因為連在退團的時候也是一樣…」我滿懷信心地回答著。但是,我沒有看過,又如何知道?儘管我熬過《エールの殘照》裡那個讓人心碎的淚眼,也守護過《水曜日的愛情》裡那個讓人心疼的佐倉愛,但對於當初寶塚的退團致詞,就算姐姐的表情再鎮定、就算我知道她再不捨也一樣會把要說的話給說完,我還是一次都沒有看過。一次,都沒有。退團專輯《Stay with Me》裡,最後收錄著同一段退團致詞,第一次,我無意間完整地聽完了,但從此,每次到了那個第19軌的月組組長致詞,我都迅速地連按forward三下,那是一個禁區呢!對我而言。今天早上逛上FC,看到別人提及退團,才意識到今天正好是那個日子。14年前的12月26日,那個16年前的夏天在日曆上「霹咖霹咖霹咖」閃爍的日子呀!

約莫中午,因為電腦硬碟再次擁擠了起來,我順手整理了一下之前下載完卻擱置未動的檔案。「這是什麼呀?」看著那一堆毫無意義的數字組成的檔名,我只好一個個地把影片播放出來才能分類。「啊!這不正是昨晚閉上眼看到的姐姐嗎?」是巧合也好,是命中註定也好,這恰恰是我昨晚見到的那片雪白。


感謝最近一連串的契機,讓我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重溫了許多關於姐姐的過去與曾經,也讓我回顧了陪伴姐姐一起走過的點點滴滴。很多朋友都知道,「我愛姐姐」沒有一個明確的起點,所以我也希望這是一個沒有終點的旅程。

有一句話,曾由某人口中說出來,卻也最適合我現在的心情:「For me, when I really search myself, it feels like “I’m coming home.”」對我而言,我是要「歸去」那個離開了好一陣子的家,因為家裡有個姐姐正喊著:「來,西!」


獻給姐姐。

5 則留言:

Lin 叮咚 提到...

又來TLW的台詞(抓)

cc要回家了...(淚)

cissi 提到...

小LIN!!! (大驚)
妳... 妳... 妳也太快了吧!
TLW的台詞? 有嗎? 有嗎? 有嗎?
(裝傻中)
看來妳也記得很清楚嘛! 哇咖咖咖咖~

匿名 提到...

你以後就你姐第一
第二你就愛JB哦
要不就各一半
XDD

beethoven 提到...

姐姐第一!!!天海第一!!!

cissi 提到...

ㄖㄖ,
我很厲害嗎?
我只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就像妳的留言~
:P

爐爐,
嘿~~~~